22 張開…

那樣的紅得嚇人。她竟然想歪了？…可是，這也不能怪她啊！禮若暮之前在香港的前科，也不能怪她思想齷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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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難道妳現在想做的是別的事？」若暮挑眉，故意用更加無辜的神情緊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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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表情，一下子刺激到若曉，害她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丟臉，連忙轉過身去坐好。嘴上嘟嚷著：「彈…彈就彈嘛！誰怕誰啊！」雙手也匡噹一聲按下琴鍵，發出不甚優雅的大聲琴音。她雙眼閃避地盯著黑亮的琴壁上倒印著的他們，模糊的輪廓，讓他們看起來幾乎分不出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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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不用看琴譜嗎？」他笑了，她慌張賭氣的模樣真的好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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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忘記！」若曉心虛地拚命眨著眼睛，手忙腳亂地往手提袋翻琴譜，手顫抖地掏出譜後，打開放在架上。若暮屏息，微微傾身，長臂扶在琴上，看似要幫她調整好譜，實則順勢更靠近若曉些。兩人靠得極近，若暮的胸膛有一半倚在她背上，這樣的姿勢親密得連她肩膀僵硬程度也感受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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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暮懶洋洋地瞄了眼標題：「德布西，拉摩讚歌。妳先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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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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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說起來，有了這樣一個鋼琴家教，她本來應該謝天謝地的。可是在這樣密閉的空間裡，若曉腦子卻一片空白，傻傻的反應不過來。她「哦」的一聲，雙眼緊盯著譜開始彈奏。她一直不太擅長揣摩，尤其是印象派的德布西，那種氛圍是她拚命練習也掌握不住的。她斷斷續續地彈著，一開始的單音旋律、和聲和和絃──忽然，她觸電似的揪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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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暮竟然趁她沒注意的時候，手掌緩緩地滑過她的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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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的觸摸，滑膩、柔軟，溫熱且難掩曖昧。某些本以漸漸淡去的感覺，竟隨著他指掌紋的摩擦如漣漪般在她體內激起：「這裡，妳太僵硬了，柔和些，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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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她沒事反應這麼大做什麼？若暮是在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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