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張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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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轉過身來時，剛才溫暖如陽光的笑容由噙在嘴角——可眼底已深沉如無底的潭水般幽暗。他一步一步地朝她走過來，若曉反射性地退後、退後，然後跌坐在鋼琴椅上，背抵著琴鍵，發出匡噹一聲的不協調噪音，她警戒地看著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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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著光，輪廓在陰影下越顯詭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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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要教我彈琴嗎？」她嚥了口口沫，試著轉移眼前一觸即發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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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她。從她睜大的眼眸、鼻尖、咕噥著的嘴唇、纖細的頸子……一路往下仔仔細細地瞧著，那目光如此炙熱延綿，一瞬間若曉竟像被撫摸過似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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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這裡…這裡是學校……」她戰戰兢兢地說了個自以為能使人信服的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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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若暮對此無動於衷地笑了，他緩緩靠近若曉的臉頰，氣息拂上她紅嫩的肌膚，似有似無地引起陣陣輕顫。他溫柔地伸出手，碰觸著這個令他神魂顛倒的女孩溫熱的肌膚，同時慢慢俯下身子，兩手壓上她身後的鋼琴琴鍵，再次發出大聲的不協調多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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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曉縮著身子，努力地在那狹小的空間裡閃躲著若暮的逼近。她那種進退兩難，動彈不得的可憐模樣，如羊圈裡的羔羊般柔弱無助…卻也因此更加激起男人的慾望。若暮感覺到自己全身地肌肉都已僵硬繃緊，連語氣也不自覺變得沙啞低沉──「轉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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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曉一急，臉瞬間就漲紅起來了：「不、不要！禮若暮！你不要欺人太甚了！」他把她當成什麼了？憑什麼隨便在哪要，她就要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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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她的惱怒指控，他卻反而一副問心無愧，甚至有點無辜地低頭望著她：「…妳不是要彈鋼琴嗎？不轉過去，難道要背著鋼琴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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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原來是真的要教她彈琴嗎？若曉的臉又更紅了，簡直像全身的血液都在此時此刻全部集中到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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