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受害者众多,敢怒不敢言。
盐枭头目‘过山风:控制着清河县大半私盐买卖,手段毒辣。为垄断线路,多次制造血案,屠杀不愿依附的小盐贩及其家小。其藏身之处诡秘,行踪不定,官府多次围剿皆无功而返。
城南‘鬼樊楼’老鸨金三娘:表面经营客栈,实则是逼良为娼、贩卖人口的魔窟。勾结人牙子,专拐外地流民或贫家少女,以酷刑逼迫就范,不从者或被折磨致死,或被卖入更不堪之地。楼内冤魂无数。
这一个个名字,一桩桩罪行,如同清河县肌体上流脓的毒疮,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徐正阳静静听着,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中那冰冷沉重的万魂幡轮廓。丹田深处,那丝气感似乎也感应到了即将到来的“养料”,隐隐躁动。
名单既定,便是“劝善”之时。
徐正阳的行动,如同精准而冰冷的机器。他不再枯坐祠堂,而是在徐三婆或柱子的陪同下,拄着一根普通的木杖,如同一位真正的、忧心乡梓的老者,亲自寻访那些名单上的“恶邻”。
第一站:镇东肉铺。
铺子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和油脂味。陈屠户陈彪,一个膀大腰圆、满脸横肉、围裙上沾满暗红污渍的汉子,正挥着剔骨尖刀,麻利地分解着一扇猪肉。刀刃刮过骨头的刺耳声响,让人头皮发麻。
徐正阳缓步走入,温和的目光扫过肉案上寒光闪闪的刀具和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带着深深血槽的矮凳(传闻中的“剥皮凳”?)。
“陈掌柜,生意兴隆。”徐正阳的声音带着一丝苍老的沙哑,却清晰入耳。
陈彪猛地抬头,看到门口站着的枯瘦老道,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堆起生意人惯有的假笑,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凶戾和警惕:“哟,老道长?买肉?要多少?给您挑块好的!”
“肉,便不买了。”徐正阳微微摇头,目光平静地直视着陈彪那双隐藏在肥肉里的小眼睛,“老夫此来,是为劝善。陈掌柜,杀生为业,本无可厚非。然,上天有好生之德。老夫听闻,有些营生……过了界?”
陈彪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握着剔骨刀的手猛地一紧,指节发白。他眼神阴鸷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老道长,这话什么意思?我陈彪在这镇上杀猪宰羊十几年,童叟无欺!谁在背后嚼我舌根?您老可别听风就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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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叟无欺?”徐正阳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弧度,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那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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