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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山扔掉烟头,又笑道:“有一次我一个人出摊,遇上几个小流氓,想白拿内衣裤。我赚点儿钱容易吗,他们还要白拿,我气不过,举着秤砣要跟他们拼命。
旁边的人吓坏了,拉着小流氓,说小老弟,你也不看看他是什么人?他是北疆人,别看他今天一个人在这儿摆摊。你只要动手,马上有一帮子北疆人来把你打扁。小流氓一听吓坏了,马上走人。”
韩渝没想到他的经历如此坎坷,下意识问:“再后来呢。”
再后来从各地跑回去的知青越来越多,小生意都越来越难做,我想到贩鸡蛋贩新米。其实主要是贩新米,只要有本钱,只要能把新米运过去,肯定能卖得掉。”
韩渝笑问道:“新米在上海很好卖?”
“当然了,上海人吃了十几年陈米。”
“上海没新米?”
“有啊,但粮食局要储存,每年都是收新米卖陈米,计划供应,不想吃就饿肚子。上海人想吃新米和粳米,只能去黑市买。”
见韩渝一脸不可思议,黄江生又笑道:“在上海,粮食局比公安局厉害,因为人要吃饭。谁家住哪儿,几口人,一个月多少粮油计划,全在粮食局那儿。公安局想找个人不一定能找到,但粮食局肯定能找到。”
韩渝笑道:“你是编外粮食局长啊,帮着改善上海人民生活。”
“咸鱼,不是吹牛,我不但改善了好多上海人的生活,也解决了十几个知青的就业,上海那边有十几个兄弟姐妹全靠卖我运过去的米和鸡蛋养家糊口呢。”
“你有没有成家?”
“成家了,去年结婚的。”
“你爱人在哪儿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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