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博弈:富察仪欣联合家族与朝中支持者,稳固儿子地位。
永瑾退烧那日,长春宫的铜鹤香炉中升起袅袅青烟,富察仪欣握着儿子仍显苍白的小手,指尖摩挲着袖中密信。信上,父亲的字迹力透纸背:“江南三十三位富商已联名上书,力挺三阿哥。” 她抬眼望向宫墙外阴沉的天空,德妃与太后的势力不会因永瑾病愈便善罢甘休,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次日清晨,太和殿的朝钟声未落,户部侍郎便率先出列:“陛下,三阿哥所着《民生十策》中关于赋税改革之法,臣细细研读数日,确有可行之处。臣恳请让三阿哥参与户部实务,将良策付诸实践。” 他话音刚落,御史台便有人冷笑着反驳:“病体初愈便涉朝堂,万一有失,岂不误了国事?五阿哥近日提出的河工方案,才是解当下之急的良策!”
富察仪欣坐在后宫观政阁的珠帘后,将这些争论听得真切。她早料到德妃会在朝堂发难,指尖轻轻叩击着檀木扶手,示意春桃将早已备好的奏章呈上。这份奏章由二十位言官联名,不仅逐条驳斥了对永瑾的质疑,还列举了五阿哥方案中可能存在的隐患,诸如 “河道疏浚费用预估不足,恐成新的贪腐缺口”。
皇帝皱着眉头翻看奏章,目光在 “五阿哥与工部尚书过从甚密” 的字句上停留许久。他自然清楚德妃在背后的谋划,却也忌惮富察家日益庞大的势力。“此事容后再议。” 皇帝将奏章扔回案上,龙袍扫过蟠龙柱,惊落几粒金粉。
退朝后,富察仪欣立即召见周明远。这位户部尚书踏入长春宫时,怀中还抱着厚厚的账本:“娘娘,德妃一党正在拉拢新晋进士,欲在科举中安插亲信。” 他展开账本,用红笔圈出几处可疑的账目,“工部近期的支出,怕是有半数流入了五阿哥的私库。”
“很好。” 富察仪欣眼中闪过寒光,示意宫女呈上密函,“这是江南商会收集的证据,证明工部尚书与德妃母家的绸缎庄有利益往来。明日早朝,就由你弹劾此人。” 她顿了顿,又从妆奁中取出一对翡翠镯子,“将这镯子送给吏部侍郎的夫人,就说本宫听闻她最喜翡翠。”
周明远心领神会。次日早朝,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周明远手持账本与密函,言辞犀利:“工部尚书任人唯亲,挪用河工款项,致使堤坝修缮延期!更与五阿哥生母德妃家族勾结,中饱私囊!”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德妃兄长作为锦绣阁幕后东家的旧事被重提,不少大臣纷纷倒戈,转而支持永瑾。
然而,德妃并未轻易认输。她转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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