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这般有趣的曲子。”
富察贵人却撇了撇嘴:“不过是些新奇玩意儿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余莺儿不慌不忙地放下胡琴,笑道:“姐姐说得是。只是这后宫规矩森严,每日请安、刺绣,难免无趣。妹妹想着,偶尔换些新鲜花样,既能解闷,又能让皇上舒心,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话明着是说给富察贵人听,实则暗暗敲打华妃 —— 你独霸皇上恩宠多年,也该让旁人分润一二了。
华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正要开口,却见玄凌在苏培盛的搀扶下走了进来。众人连忙行礼,玄凌摆摆手,目光径直落在余莺儿身上:“听说你改编了西域乐调?朕倒要听听。”
余莺儿心中一喜,再次抱起胡琴。这次她换了首慢调,曲调悠扬哀伤,如泣如诉。唱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时,她抬眼望向玄凌,眼中含泪,情意绵绵。
玄凌听得入神,待曲子结束,轻叹一声:“好一个‘生死相许’。海棠,你这曲子里,可有几分真心?”
余莺儿跪地叩首:“皇上明鉴,臣妾对皇上的心意,日月可鉴。只是这深宫之中,臣妾唯有将满腔情意,都化在这曲子里了。”
这话触动了玄凌。他想起这些日子与余莺儿相处,对方总是善解人意,既不似华妃的跋扈,也不像甄嬛的内敛,别有一番风情。当下便说:“赏!海棠常在才艺出众,晋为贵人,赐居景仁宫偏殿。”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华妃脸色铁青,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甄嬛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唯有皇后,依旧端着得体的笑容,却在袖中紧握的拳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悦。
当晚,余莺儿搬进了景仁宫偏殿。她抚摸着皇上赏赐的翡翠如意,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胡琴就摆在案头,琴弦上还残留着白天弹奏时的余温。她知道,这一曲不只是博得了皇上欢心,更是向整个后宫宣告:余莺儿,绝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然而,喜悦并未持续太久。三更时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采月慌慌张张跑进来:“小主,不好了!翊坤宫传来消息,华妃娘娘请您即刻过去。”
余莺儿心中一沉,却很快镇定下来。她披上大氅,对着铜镜整理妆容。镜中的女子眉眼如画,却透着几分狠厉。“走,去会会这位年大将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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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灯火通明,华妃斜倚在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支金步摇。见余莺儿进来,随手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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