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漆,却是江诗丹顿的经典款。他对着屏幕里那张拘谨的证件照笑了笑,伸手揉了揉眉心:大概是怕家里老人担心吧,谁还没点想藏着掖着的难处呢。
打印机吐出纸张的沙沙声里,他把资料按边角对齐,心里已经盘算好:晚点顺路去那老家属院转一圈,不提资金往来,就说“您儿子路上捡了个钱包,我们送还回来”。
查完长毛男子的信息,路人指尖像是有了惯性,自然而然地在键盘上敲下街心口那栋写字楼的单位名称。回车键落下的瞬间,屏幕上唰地跳出一连串信息:法人代表的姓名与照片、工商注册的详细地址、注册资本金数额,还有厚厚一叠雇佣人员名册、项目开发责任清单,连去年的纳税报表都列得清清楚楚,密密麻麻的宋体字挤得屏幕边缘发烫。
他心里那点想探究的念头愈发清晰——早上那个穿米白色真丝衬衫的知性女人,说话时睫毛总轻轻颤着,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涂着近乎透明的裸色指甲油。此刻鼠标箭头在屏幕上悬了悬,精准地落在“雇佣人员资料”那一栏,双击的瞬间,表格像摊开的折扇般展开,按部门分了密密麻麻的子目录。
路人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眯眼在名单里翻找。年龄筛到25到35岁,性别勾选“女”,滚动条一点点往下滑,掠过一个个名字和头像。直到第二页的中间位置,一张一寸照定住了他的目光:齐肩短发,戴副细框眼镜,穿件浅蓝条纹衬衫,正是今早那个女人。
“韩玉,29岁。”他低声念出屏幕上的字,手指点了点“户籍所在地”那一栏——城南的老胡同,离他小时候住的地方不过两条街。学历栏标着“经济学硕士”,毕业院校是南方那所着名的财经大学,入职时间显示三年前,职位是“市场部总监”。
最底下一行“婚姻状况”里,赫然写着“未婚”。
路人忽然想起今早她来做笔录时,左手无名指上那圈淡淡的白痕——像是长期戴戒指留下的,却在今天特意摘了去。他对着屏幕里那张略显严肃的证件照笑了笑,把烟灰缸往跟前挪了挪:原来不是谁的太太,倒是个实打实凭本事闯出来的姑娘。
窗外的阳光斜斜切进来,在键盘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他把韩玉的资料单独另存为一个文件夹,鼠标移开时,无意间扫到她的紧急联系人——备注是“母亲”,电话号码和长毛男子母亲的座机,竟属于同一个辖区的不同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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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怪不得刚才一脸愁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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