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帮不了。政策你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真想省事,就把房子的事说清楚,比啥都强。”
“干部,不是这个!”长毛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往前猛地一扑,双手紧紧扒住铁门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声音里带着哭腔,“您能不能……能不能跟领导美言几句?我真的啥也没干啊!就是进去坐了坐,啥都没碰!”
路人看着他那副急得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平静地开口:“朋友,说实话,你现在这样,我看着也觉得窝心。”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严肃,“但同情归同情,法律上的事,不是我能说了算的。你做没做,不是靠谁说情就能算的,得看证据。”
长毛见路人不为所动,眼里闪过一丝急切,又往前凑了凑,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隐秘的暗示:“干部,我不是那不懂事的人。您要是肯帮我这一把,这份情我记一辈子——等我出去,肯定知道该怎么谢您。”他说着,还朝路人挤了挤眼,那点心思昭然若揭。
路人心里冷笑一声,面上却没露出来,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想把话说得太绝,便放缓了语气:“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我还是那句话,真没做过的事,法律自然会还你清白。”
他顿了顿,看着长毛晦暗的脸色,补充道:“现在想这些没用,不如好好配合,把该说的都说清楚。”
说完不再停留,转身就走。刚迈出两步,手腕突然被人攥住,力道大得惊人。
“真的!干部,我真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长毛不知何时冲到了门口,隔着铁门死死拽着他的袖子,眼里布满红血丝,声音发颤,带着种近乎疯狂的焦灼,“我有急事!特别急的事!”
路人正想挣开,旁边的邹境“嗤”地笑出了声。这圆脸汉子抱着胳膊靠在桌沿,眼神里满是戏谑:“哟呵,听你这意思,是日理万机啊?耽误了你处理国家大事不成?”
这话戳得长毛脸一阵红一阵白,攥着袖子的手松了松,却还是不肯放,只是声音压得更低了:“不是……是真的有急事先……”
“有急事也得按规矩来。”邹境收起笑,走过来一把扯开他的手,将人往长椅那边推了推,“进来了就别想着出去的事,老实待着!再闹腾,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长毛被推得一个趔趄,撞在椅背上,看着路人的背影,还想再喊,却被邹境一个眼刀瞪了回去,悻悻地闭了嘴,只是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眼神里的慌乱像团火似的烧着。
人在屋檐下,哪敢真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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