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星就着他拎着的手帕,直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揩起来,边揩边说:“你先答我一个问题。”
“晚上你一直等在餐厅外吗?”不然为什么会那么巧,她刚到门口等车,他就来了。
景星笑他:“跟着景元尽学些歪门邪道。”
景星倚在一旁,看他把前额的头发也沾上了水,再随手扯下擦脸巾胡乱抹干。
景星耸耸肩:“就好奇这个。”
景星见他切切看着自己,偏偏不要给他痛快,拿办公室的茶后玩笑来揶揄他:“可是,远星最乖的小孩谈恋爱了……”
“那现在呢?”
“傻子。”景星笑着,踮脚吻上他。
他知道,这是属于周景星的特殊印记,是她给他下的蛊。而他,心甘情愿中蛊。
十二月中的遥城,已然入冬。天刚擦黑,湿冷交织着,纵是遥城本地人,也不免难捱得抱怨。周景元从车上下来,一路走进悦溪畔,感觉风密密地钻进了骨头缝。
从十八岁得到这套房产开始,周景元一直把这里定义为一处临时的歇脚点,他只把崇新的那个小院子称之为“家”。
现在,完美的生活好像有了更丰富、更深刻的定义。
周景元背着左手,不给她,右手去搂人,也宽她的心:“真没事儿。”
周景元不情不愿地伸出伤手来,无奈道:“怕丢脸。”
“没。”
“不用了吧?”三个月不到受伤两次的周景元觉得丢脸丢到家了,跟她解释,“很浅的小伤口,消毒处理得非常干净,不会有问题的。”
“看着吓人,其实伤口很浅,不然老赵肯定得押我去医院打针了。”周景元一心想打消她的疑虑,于是提议,“要不给我妈打个电话?”
周景元无奈,只好拨了电话。他三言两语把情况一说,章芩问了问伤口的深浅和处理方式,最后轻描淡写道:“打什么破伤风呀,浪费医疗资源。离肠子远着呢!”
等章芩下了结论,周景元得意地冲她一笑:“听见了?”
“梁老师不放心,非拉我去医院打破伤风。”周景元道出原委。
“知道。”
不等她说完,周景元就未卜先知地应下来:“等她忙过这一阵,我会带她回家来吃饭的。”
结束通话,周景元问梁昳:“这下放心了?”
“医生都亲口证实没问题了,你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周景元前脚跟后脚地进了厨房,拧了水冲手。
周景元被拨弄半天也不见她有冲水的打算,忍不住打趣道:“再搓就要掉皮了。”
“意外,纯属意外。”周景元有心为自己辩解,也要她放心,“我保证,下不为例。”
谁知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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