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顾家哪还有比你和肚子的孩子更要紧的事。”
可她再也回不来了。
她一翻身,越珒便立刻惊醒,呓语似地问她:“嗯?起夜吗?”
“不,我方才做了个噩梦,吓醒的!”
她又翻身嵌到他的怀里,那仿佛是极安全的港湾,把头埋了进去,小声敷衍道:“记不清了。”
他的胳膊木的没有知觉,不得已缓缓从她颈下抽出,半坐起身子,弯身在她额前小鸡啄米似的轻轻吻了一下,柔声道:“好了,天还没亮,再睡一会儿。”
“你枕头下面藏着什么东西?”她忽而睡意全无,睁大了眼睛看他。
她大约是摸出了个轮廓,心中一惊,就着
是一把手枪!
朱丹一时说不出话来,兀自有些惊魂未定。她自从怀了孕,神经变得敏感起来,平日里就连下个楼梯都比从前更小心谨慎些。
越珒单臂兜住她道:“别胡思乱想,我随身佩枪是为了以防万一。”
两人忽然都沉默了。
她被他气笑了,拍着他的胳膊娇嗔道:“呸呸呸,摸木头去,好端端的诅咒孩子做什么!”
“别贫了,假设也不行,这以后不吉利的话都不许说!”
她监督他摸了木头才悻悻作罢。
她当时反驳道:“这和顾家有什么关系呢,是日本人作的孽。”
她辗转到另一侧,朦胧中乜斜着眼睛去看扑啦扑啦狂舞的窗帘,渐渐睡去。
朱丹见她心不在焉的,忍不住问道:“怎么了王妈,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朱丹随即睨了一眼越珒,见他也在看自己,便用眼神询问意见,只见他微微颔首,这才放心道:“王妈你要是遇上什么难事尽管说,大少爷给你做主呢。”
朱丹瞥见越珒的脸色不大对,立刻道:“这事儿我们知道了,王妈你先下去吧。”
越珒望了一眼窗外,冷冷道:“好端端的传出这样的闲话总是不好。”
越珒乘机低头亲了一口,满意道:“待我回来再教夫人一些别的。”
“唔左道不学,那右道学不学?”
那厢巧心正伺候完十二姨太做日课,她从半年前开始,每日拂晓起床,而后雷打不动的先要写上十个大字,再背诗一首,日课完毕后方才食早点。到了晚上临睡前,必要饮一碗红枣银耳羹之后方才能入睡。就连老爷去世出殡的那段时间,她也没耽误一日功课,巧心对此很是佩服,却又觉得她的这份严苛几乎不近人情。
午后小憩醒来,香雪整理了这两日的功课去了五少爷的书房。
香雪歪头看了看书名,胳膊支在书桌上看着他说道:“你还记得你教我的那首金缕衣吗?”
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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