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血不和,其实我是不冷的。”
三姨太正坐在梳妆镜前补妆,她方才偷偷落了几滴泪,不愿让客人察觉。
她哀怨道:“儿子,你别总对他这种态度,在外人面前,你装装样子还不行吗?”
“你别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他花了我的钱?你少血口喷人,这段时间也亏了他常常接济我,不然我连民房都住不起。”她刚擦上的眼膏又微微晕开,慌忙着用粉遮盖。
三姨太用手挡着鼻子,愁眉不展道:“回不去就回不去吧,那个家有我没我有什么分别!”
“怕什么,你还是你的二少爷,难道因为我被赶出来,他们就不认你了吗?你要是害怕,就离我远远的,还把接过来和你们一起住干什么,免得我连累了你!”
越城一颗心冷到了极点,登时弹掉烟头,摔门而出。
那暧昧又是不可说不可说了。
跟在他的身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他反问:“你知道他们开的是什么公司吗?”
越珒冷笑道:“傻瓜,不是烟草,是鸦片。”
他微笑着将她揽入怀里,柔柔地摸着她圆圆的后脑勺问:“现在还害怕吗?”
“嗯?为什么,我笑了呀。”说着笑容更大了些。
越珒愣了愣,无奈道:“唉,你比越城还叫我头疼。”
“头疼。”
“疼。”
她这样写道:预备结婚的恋人提前住在一起,还未有夫妻之名,先有了夫妻之实,时代虽较从前开放许多,然而不恪守妇道者,贯乃妾室之命,难登大雅之堂。
这一篇文章说不出好坏,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在琉璃眼里却是刺她的一根针。一面读一面气得直跺脚,读完了便将报纸一条一条撕碎,披衣穿鞋,打算跑去报社找那位信口雌黄的红鸳算账。
琉璃恨恨道:“那就由他们这样诋毁我?你你是不是被他说中了心思?”
她坐到他的腿上,勾着他的下颌确认,“当真?”
他佩服自己说谎不带脸红心跳的能力,是泡在女人池里练出来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