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麟冷哼一声,“你不如听母亲的,好好挑个合适的公子,别把心思再放这上面。”
她这时候就承认雪浓是她的姐姐了,浑然不记得自己曾经说过,雪浓不过是打秋风的穷亲戚,哪里算的上是她的姐姐。
温云珠被他戳破了心里想的,看他脸上阴狠,有些发怵道,“我没有,我怎么会看得上快大我一轮的老男人,我又不是雪浓姐姐。”
她顿道,“我知道你不是想钓鱼,你打的什么主意我想也跟雪浓姐姐有关,只我说一句,雪浓姐姐现在是沈家养女,你想娶她,是不可能的,外面都说她要嫁给沈首辅,沈家都是她管的,除非你有本事,让她不得不嫁你,还不能叫沈首辅因此牵罪你。”
温子麟讥讽的笑了笑, 指着不远处的一个少年公子道,“那是永宁伯家的公子,他母亲是富商之女, 虽不及我们侯府位尊, 但他家有钱, 你若瞧得上, 他自会巴不得求娶你。”
温子麟便不与她再说什么,让她快走。
温子麟看她离开,便又折回桃林里, 先前的公子们都散去水畔各占了位置钓鱼,温子麟提着渔具到下游,上游水深,下游水浅, 那些鱼瞧见人来,都四散往其他地方游去。
温子麟让那几个下水的小厮都悄悄退到无人处换掉衣裳,他不慌不忙的,叫跟着的小厮背着渔具再往上游走,寻到已在钓鱼的公子们身边坐下垂钓。
温子麟道,“下游水太浅了,我甩钓钩,直接落水底,哪有鱼来。”
几位公子齐刷刷往水上看,本文来自腾讯群五249令八192上传,入群可看更多肉文果见着雪浓和沈宴秋坐着小船往这边行过来。
沈宴秋手伸到她腰侧,将要揽进怀,又收了回去,她便闷闷的侧过脸去,不理睬他了,还把花枝也丢还给他。
雪浓才抬头往周遭看,正见前头的水岸边,坐着几个公子在钓鱼,当中有个少年她看着眼熟,等船行的再近点,她看清了,就是那晚潜进沈家,威胁要杀她的人。
雪浓点头,如实告诉了他。
雪浓对宣平侯府已经不算陌生了,那家没一个好人,把养女逼死,还跑来找她认亲,这嫡子更是深更半夜潜入沈家要杀她。
沈宴秋道,“无凭无据,总不能以权压人,况且他不是也受了一顿教训。”
小舟行过上游以后,就可顺着水流往下去,这条河两岸是大片桃林,这时节正是桃花盛开,水面上都飘着许多花瓣。
可这样已让雪浓极羞怯,把腰上的手局促推走,规规矩矩的坐着,只有她的一只手还被握着。
是时,船身忽一摇,雪浓坐不稳,直要跌水里,沈宴秋将其扶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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