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浓只不过是她家的一个养女,周氏曾说, 能把雪浓当作宣平侯府的姑娘待,就已经是雪浓上辈子烧高香了,去年雪浓及笄时,周氏只给了一对不要的银耳铛, 雪浓还宝贝的日日戴着,穷酸的要命, 什么及笄宴,府里根本没给她办过。
温子麟一双眼阴郁的瘆人,死死盯着那快看不见的倩影,她就是化成灰他也认得,那杨柳细腰,那眼尾痣,哪一样都是她独有的,难怪找不到她的尸体,原来是被沈宴秋私藏了起来,还给她换了一个新身份,什么沈家三姑娘,只有那些蠢货才信,她刚出生下来就被抱养到宣平侯府,和那几岁才丢的沈三根本不可能是一个。
温子麟道,“这我怎么知道?”
温云珠心下有了盘算,不管那是沈三姑娘还是雪浓,她都要想办法跟她说上话,母亲说过,雪浓是最懂事记恩的,若她真飞上了枝头,为什么不能拉一把自己的妹妹呢?
寺庙前的人陆陆续续都走了。
了拉温子麟的衣袖,问他走不走。
温云珠想着自己家里对雪浓多有薄待,又做了不少不入流的事儿,还想把雪浓献给沈宴秋,沈宴秋做哥哥的,必然记恨他们,此时要正面碰上,指不定触霉头。
雪浓和沈宴秋一起进庙里,在外头看,这灵济寺就是小庙,位置算不得显眼,听沈宴秋说,这庙还是朝廷出钱修的,雪浓还纳闷,就是要供大佛,京里有的是大庙,哪里有修小庙供大佛的。
她怕露丑,不好意思问和尚,沈宴秋在她旁边小声告诉她是印度语,讲的是释迦摩尼割肉喂鹰。
雪浓跟着沈宴秋进后殿,才见殿内没有佛像,上首供着舍利子,那是得到的老和尚圆寂后坐化成的,是极珍贵的佛家珍宝,等闲人不能上前观摩,只能远远看着。
雪浓看几眼就不想看了,这时候也正到了用午饭的时辰,沈宴秋便带她去斋堂,那边早有下人打点好,入内就是张长长的食桌,摆了七八十道斋菜,看着色香味俱全。
人多的时候,雪浓还没觉着什么,现在剩他们两个,雪浓就哪哪儿都不自在,昨天夜里,她生沈宴秋的气,被沈宴秋扣在怀里亲,都快把她亲傻了,懵懵的就哄睡了,早上起来自己衣衫不整的腻在他怀中,昨晚她衣服散开,她还能狡辩是他故意偷看,今早就不行了,她醒来的时候他还睡着,她衣服松的太开,手脚都趴在他身上,他睡像好,是平躺着的,只有手搭在她的上腰,只差一点点就要触到让她酥软的地方,她悄悄把自己衣服整好了,可是那手动了动,还是触到了,她轻颤着把手推开,他醒来一头雾水,只有她自己吃闷亏。
这里不像在家里,有人布菜,沈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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