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往哪儿找,她长得又那样儿,还醉了酒,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也趁早收收心,一个妾而已。”
孙嬷嬷认得那绣鞋,忙跟周氏道,“这是雪浓姑娘的鞋子!”
婢女回说是在断桥附近的水岸边,只找见一只,另一只却寻不见。
只要不是被哪个没规矩的下人藏住,雪浓就是真跳河了,温德毓和周氏也算松了口气。
这毕竟在人家里,周氏对王昀道,“二公子,劳烦你遣几个人下水去搜罗。”
王昀心中也急,她一说,便吩咐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小厮进水塘去打捞。
孙氏是想着雪浓要活着被捞上来,名节也受损了,自不能再给王昀做妾。
唯独王昀一心希望雪浓还有生机,即使真在水里,只要小厮们不动,他救人上来,也正好顺了他的心意。
周氏这回一见着是真哭了,“……她怎就这么想不开啊!”
周氏掩着脸哭的伤心,温德毓也以袖遮脸红了双老眼。
被周氏拽住,“你要你母亲一晚上送两个黑发人不成?”
王昀道,“他说的没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一找,就找了一夜,愣是没找到雪浓的尸体,但那水塘外连着一条大河,小厮们都猜测,是不是雪浓已经随着水流被带入河中,河水太深,那就再难寻了。
去王家参过谢师宴的人多,那日雪浓出事,有不少人知晓。
也有说雪浓是故意跳河寻死,概因雪浓死在王家,从前温王两家默许的是雪浓和王昀有亲事,可真正定下亲事的却是王昀和温云珠,多说是温云珠抢了雪浓的亲事,雪浓悲愤之余,才会有此念头。
待雪浓的丧事过了,也就没人再议论,一切都归于寻常。
周氏当然不高兴,可如今温德毓被撤了职位,宣平侯府里,全是张手要钱的老爷,雪浓死了以后,周氏就断了攀附沈宴秋的心,温子麟又没中举,近来人消沉了不少,周氏也不敢太逼着他读书,只能寄希望在王昀身上,若能两家结为一家,王昀前途无量,还愁不跟着沾光吗?
周氏咬咬牙,也只能答应下来,只叫温云珠性子放软些,别再惹王昀生气,现今可没有雪浓钓着他了,若把他气着,真有可能会退婚,那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雪浓的葬礼后,王昀就不怎么来宣平侯府了,周氏便叫温云珠去看望王家老夫人,借此去见王昀。
温云珠去看了王家老夫人和孙氏,王家老夫人喜欢清净,没说两句话就困顿,孙氏对温云珠这个儿媳妇依然算喜欢,毕竟是宣平侯的嫡女,比一般的小户之女要尊贵的多。
王昀的院子在南边,温云珠熟门熟路过去了,她尚未及笄,就常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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