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僻静了。”
王昀点下头,正想问他有没有见过雪浓。
众人随之跟过去,就见周氏手拿一支梅花嵌珠步摇和一件青花色褙子出来,泫然欲泣道,“这、这步摇是雪浓头上戴的,褙子也是雪浓身上穿的……”
雪浓如今真不见了,来王家的不止有男客,还有小厮下仆,他们都把这附近的客房寻了一遍,仍没见着人,就怕、就怕雪浓被哪个下贱奴才给藏起来玷污了,那到时候人人都要笑话他们。
留在府里的客人都看起了乐子,温德毓夫妇脸都丢尽了。
雪浓睡得很不安稳,半梦半醒中感觉到自己缩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背上还被轻拍着,是在安抚她。
但身体里撕裂般的疼意顿时迫她栽回去。
雪浓惨白着脸惊惧,只想从他怀里退开,动一下疼一下,脸都皱在一起。
沈宴秋便下床,穿好衣物出去,把内室留给她,好让她能冷静。
何故明白他这是要离开王家了,遂忙叫小厮们快去把马车赶到王家大门口。
何故应着,再使了人朝后院去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