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更不会画画,她能做的花样,很多都是现今市面上买来的时兴花样,这些花样在绣娘眼里非常珍贵。
这些是侯府给予她的,正如她曾听外人说过,没有侯府,哪有如今的她,她必须时刻保持着感恩,这没有错,她也是这么做的,即便这府中上下的人嚼过不少她的舌根,她也依然没有埋怨过一句。
雪浓抿着笑,在水盆里净完手,这样好的雨天,清净之时正好看些书,可还没翻看了几页书,刘妈妈却来了。
刘妈妈唉声叹气的坐下来,雪浓忙叫人送上茶水,便示意流月带着其他的丫鬟出去,屋门关上了。
雪浓默了默,问道,“子麟说什么了?”
这是没道理的话,温子麟从小到大,身上戴的香囊荷包扇套、衣服靴子,雪浓给他做了不少,如今却避嫌成这样,可笑却没人能笑出来。
“我没想过有这些事,以后不会再给他做贴身的东西了,这护膝不然妈妈拿回去戴吧?”
雪浓便不留人,随她去了,那副护膝她叫流月收起来,没人要,她自己留着也能使得,这些小物件一到了冬天都是不可缺的。
周氏跟刘妈妈说这个,就等于也跟雪浓说了,雪浓也得跟去。
她心底照样会因这微不足道的举动而窃喜,而产生妄念,这样很不好,雪浓知晓,可她没有办法制止。
去白云观那天,天气极好,宣平侯府的马车一直行到观外,雪
上了马车,周氏就和蔼的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然而周氏并没交代她的东西,只是像在外那般,一手搂着温云珠,一手握着她,面露慈蔼,温云珠靠在周氏肩上,眨着圆圆的杏眼看她,没有像以前一样眼含鄙薄季讥讽,竟在其中看到了些许懵善。
雪浓避开了温云珠的目光,任周氏一直握着自己,听周氏嘱咐她们进白云观后要紧跟着她,不要随便乱跑,谨防冲撞了神仙。
她们母慈女孝,雪浓做了很久的局外人,现今这话里带上了她,她是有些无促的,不过很快她就镇定下来,温顺的点头应下,一如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