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二十五岁的这天晚上,他希望阮氏竹今后的人生同样不会再给他带来伤痛。
阮氏竹从泳池里上来,打了个冷颤,罗邱淇拿了块巨大的浴巾裹住他,擦了几下,听见阮氏竹小声问他:“怎么办啊?”
罗邱淇以为他是问罗毓相关的事情,结果阮氏竹是在担心小玲被接纳入新的家庭,会不会觉得不舒服,而且她被领养走,以后阮氏竹就没办法通过打电话得知她的近况了。
“需要加强对领养家庭的审核。”阮氏竹朝淋浴间走过去,笃信地自言自语。
距离十二点差一刻钟的时候,罗毓叫他们去客厅,阮氏竹在漆黑的环境中,闻到了奶油、香氛,还有蜡烛被点燃的气味。
罗毓捧着蛋糕走近他,蛋糕上插了五支彩色蜡烛,在她的带头下,罗邱淇跟着唱完了一首蹩脚的生日歌。
阮氏竹闭上眼睛,许了一个很简单很容易实现的梦,而后吹灭蜡烛,二十五岁的阮氏竹满足地笑了笑。
罗毓这晚陪他们闹到了半夜三点,实在闹不动了,扶着腰上楼休息,阮氏竹过了会儿也回到三楼准备睡觉,推开客卧的门,打开灯,里面蒙上防尘布的床具和其他家具让他愣在了原地。
阮氏竹看看客卧,转头去找罗邱淇,听完他的描述,相比于“菲佣忘记收拾房间”的猜测,罗邱淇更侧重于另一种可能性。
当晚阮氏竹在罗邱淇的床上睡了一夜,以后他每次来罗毓这里,客卧的门也都没再打开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