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罗毓说,“最近在帮许太太看婚礼流程,听说请柬已经设计好送去制作了,许小姐身体恢复得好的话,明年春天就可以正式举办婚礼。”
她说着看了两眼阮氏竹和罗邱淇执筷的手,然后端起汤碗抿了抿,又感叹道:“幸好许小姐现在不方便试婚纱,不然啊,光是许太太流的眼泪就可以淹掉两个香港了。”
吃完晚饭,罗毓告诉阮氏竹露天的泳池是她下午请了专人来打扫过了的,水也放好了,她要去准备蛋糕和生日惊喜,不准两个人偷看,统统都撵去泳池旁边。
外面的天早就黑透了,抬头看不见月亮,最明亮的那颗星星缀在天幕偏下的位置,阮氏竹看着泳池里的水,拿手伸进去探了探水温。
自从开始骑马,阮氏竹自认他的身体素质比以前好了不少,罗邱淇离开去接了个工作电话的功夫,再回来就发现他已经下了水。
游泳前没热身,其实罗邱淇是担心他的,但是这是他第一次看见阮氏竹游泳,平时阮氏竹被他碰两下都会止不住地喘气,在水里表现得倒算优秀,便站在泳池边,没有出声叫他。
晚上无风,罗邱淇听见很纯粹的水花飞溅、水流涌动的声音,他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阮氏竹刚到俱乐部的第二天晚上,因为他的莫名消失,罗邱淇曾深度怀疑过,他是不是产生了某种可以欺骗眼睛甚至大脑的幻想,甚至打算约一位心理医生见见。
十岁的罗邱淇,在学校里遭遇老师冷眼、同学排挤。他的十岁,阮氏竹刚从地下组织中脱身,手上沾了一只穷凶极恶的看门犬,和他亲生父亲的血。
二十岁的罗邱淇,重返大学课堂,某日家庭聚餐结束,爷爷留下他,询问他未来的规划,他如实作答,爷爷罕见地露出失望的眼神。他的二十岁,阮氏竹一次次步入医院大门、尝试学习咖啡实操知识,很不幸的是,他没有那方面的天赋。
二十六岁的罗邱淇,鲜少存有动摇的瞬间,认为生命中最美好的模样已经展现在他的眼前,在阮氏竹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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