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都站了起来。小宝举着被撕下来的"卖国贼"大字报,狠狠摔在地上:"谁再敢说这种话,我跟他打架!"
散会时,阿积凑过来,手里攥着张纸:"陈叔,刚才有人往我邮箱发了封匿名邮件,是段监控视频。"他点开播放器,画面里是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往橡胶树的防寒布上割口子,其中一人的手腕上,戴着和摩根士丹利顾问同款的鹰徽手表。
"我已经发给泰国警方了,"陈耀摸出手机,"让他们查查这手表的来源。"他又转向阿凯,"你去把护路队分成三组,一组守橡胶园,一组守矿场,一组守学校。记住,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三天后,泰国警方传来消息:那三个男人是缅甸某武装组织的成员,背后主使是一家注册在开曼群岛的空壳公司,而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正是摩根士丹利东南亚区的副总裁。
消息传回洪兴时,陈耀正在大学给学生们上《热带作物栽培》。教室窗外,学生们举着"洪兴不卖"的牌子跑过,小棠举着最大的榴莲,果壳上的红漆字被雨水洗得更艳了。
"同学们,"陈耀放下课本,"今天我们不上课了。我想请大家说说,洪兴的光是什么?"
阿依第一个举手:"是学校的灯,晚上亮得能照见山路。"刀疤刘摸了摸后腰的稻穗:"是护路队的脚步声,半夜听见就安心。"老阿婆颤巍巍站起来:"是医疗队的药箱,我家老头子的哮喘病,现在能喘气了。"
陈耀笑了,指了指窗外:"你们看,那是中缅铁路的火车,载着咱们的榴莲去新加坡;那是泰国正大的冷链车,装着咱们的橡胶去曼谷;那是老挝矿场的冶炼厂,冒的是白烟,不是黑烟。这些,都是洪兴的光。"
下午,摩根士丹利的副总裁亲自飞到洪兴。他在村委会门口站了半小时,看着村民们扛着锄头从他身边走过,看着孩子们追着他的西装跑,最后叹了口气,走上前:"陈先生,我是来道歉的。"
陈耀递给他杯姜茶:"茶凉了就不好喝了,喝了吧。"副总裁捧着杯子,手直抖:"我们公司高层开了会,决定撤回所有资源投资计划,转为长期支持洪兴的民生项目。另外......"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份协议,"这是我们和洪兴的合作备忘录,所有项目利润的10%,归洪兴民生基金。"
陈耀接过协议,扫了眼签名栏——上面有泰国正大、老挝矿业、新加坡李记的公章,还有克钦独立军的骑缝章。他抬头笑了:"你们终于明白,洪兴的地,种的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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