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的晨雾还未散尽,洪兴合成团的指挥部已灯火通明。陈耀站在沙盘前,手指划过密密麻麻的标记——红色是毒枭据点,蓝色是军阀营地,绿色是待解放的村庄。阿积将最新的卫星图摊开,上面用荧光笔圈出三个关键目标:"金象帮余党在'鬼哭谷'重建制毒工厂,克钦独立军的'猎鹰团'控制着鸦片运输线,佤邦的'毒蝎'商队在缅泰边境交易。"
"今天。"陈耀的声音像敲在铁砧上,"这三个点同时动手。"他转身看向墙上的"洪兴公约"——"不占民房、不抢粮财、不伤妇孺",墨迹还未干透,"告诉弟兄们,咱们不是来当新军阀的。"
凌晨三点,鬼哭谷的制毒工厂还亮着昏黄的灯。毒贩们叼着烟圈,把最后一批冰毒装进铁皮箱,浑然不觉围墙外的橡胶林里,洪兴的侦察兵正用热成像仪锁定他们的位置。阿凯猫着腰摸到岗哨后,用消音手枪解决了两个打盹的守卫,对讲机里传来沙沙的响动:"陈叔,目标确认,制毒车间有五个人,仓库有三个。"
"行动。"陈耀的声音从指挥车传来,"医疗组跟进,中毒的村民优先救治;工兵组拆设备,别让一滴毒水流进河沟;妇女队带孩子们撤离,别让他们看血腥场面。"他看了眼手表,"天亮前必须撤干净,要让村民看见——洪兴来了,毒瘤就被剜了。"
四点整,三枚照明弹升上天空。洪兴的突击队从四个方向涌入工厂,防暴盾撞开铁门的瞬间,毒贩的枪还没摸热乎就被缴了械。有个染着黄发的毒贩试图反抗,被阿凯用改装的割胶刀抵住脖子:"你卖的冰毒,让多少娃娃在戒毒所里哭?"他指了指远处——晨雾中,几个村民正带着孩子往安全区走,"今天你不死,也得给老子铲三个月橡胶树。"
与此同时,克钦独立军的"猎鹰团"正押着鸦片运输队在山林里穿行。带队的副司令叼着烟斗,以为这是笔稳赚的买卖——直到洪兴的无人机群从云层里俯冲而下,探照灯把运输队照得清清楚楚。运输车上的武装分子刚举起枪,地面上洪兴的"石勒喀"自行高炮已开始怒吼,三辆卡车瞬间变成火球。
"投降不杀!"洪兴的喊话器在山林里回荡,"你们的家人正在等你们回家种玉米,不是蹲监狱!"副司令刚要举枪自尽,阿积带着医疗组冲了过来,手里举着个急救箱:"你娘上个月犯了心脏病,咱们洪兴的医生给她送了药。"他从兜里掏出张照片,"这是她托人带给你的,说'别学你爹当山大王,回来给我种南瓜'。"
副司令的手颤抖了。他望着逐渐逼近的洪兴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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