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下班,伊琳娜总会等他一起回宾馆。偶尔她会带点她妈妈做的小菜来,“尝尝俄国老太太的手艺”,偶尔她也会带他去图书馆,说是“帮你充电”。
有一天晚上,雪下得很大。他们从科研所出来,公共电车停运了。伊琳娜拉着他一路跑回去,鞋子都湿透了。进了房间,她给他泡了热水,自己却坐在墙角,一句话也不说。
何雨柱问她:“你咋不回自己宿舍?”
伊琳娜抬起头:“外面雪太大,我怕滑倒。”
“你不是怕雪,是不想走。”何雨柱看着她,语气淡淡。
伊琳娜红了脸,但没有反驳。
那一夜,他们谁都没说“喜欢”,也没说“在一起”这种话。但当她靠在他肩膀上轻轻打起鼾时,何雨柱第一次在苏联的冬夜里感受到真正的暖意。
从那之后,他们的关系像焊缝一样,在看不见的高温下悄悄融接,牢牢地,没再分开。
可越是温暖,就越让人惶惶。
因为他知道,他终究要回国。而她,属于这里。
这段感情的开始太突然,却又真实得无法否认。
有一次,在冶金厂的试验炉边,两人一起调试一段钢板的自动焊缝参数。火光映着她的侧脸,发梢被汗水贴在脖子上,她皱着眉头认真看着仪表盘。
“伊琳娜。”
“嗯?”
“如果我回国了,你会想我吗?”
她没回答,只是轻轻把他的手牵住,放在自己的掌心里。
沉默胜过千言。
莫斯科的暮春,雪化得干净利落,红场的砖石也在阳光下透着暖意。街头的行人不再裹着厚重大衣,咖啡馆前撑起了淡蓝色的遮阳伞,一切仿佛在提醒着人们:春天,终于来了。
但何雨柱知道,春天短暂,任务的期限也越来越近。
何雨柱拨通了安娜留给他的电话。
电话那头刚一接通,他就开门见山:“安娜,我在想,能不能在莫斯科置一套小房子,公寓那种就行,不用太大。”
安娜笑了:“你不是说你快回国了吗?怎么忽然惦记起买房的事儿了?”
“留个念想。”何雨柱也笑,“而且……我手头还有两根‘大黄鱼’。”
这些个大黄鱼,还是在给聋老太太的房屋翻修的时候,被何雨柱发现的。
“‘大黄鱼’?你要养鱼吗?”安娜听得一头雾水。
何雨柱被逗乐了:“这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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