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羚猛一下站直,看向来人。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眼眶酸涩发胀。
聂泽元余光掠过她的脸,有片刻停滞。
靳燃客套地轻点了下头,继而垂眼,掩没情绪。
“高检记x不错。”
高庭申抿出笑意:“是聂领事的演讲发人深省。”
高庭玉佯装坦然地吃喝,眸子却滴溜溜转:“听说泽元哥外派很多年了,怎么突然回国?”
“在新西兰待久了,回来陪陪家人。”聂泽元淡淡说。
话音未落,高庭申在桌下给她一脚。
“她脑子不好,你别放心上。”高庭申赔笑,转移话题,“菜不错啊,老板什么来路?”
聂泽元拿起酒杯,送至唇边,清甜酒水灌入喉头,没作声,只右手食指敲了敲桌面。
“……解了。”石羚回神。
聂宝言学棋时不过岁,成日静不下心。
于是,聂从山便让他们结伴,切磋棋艺。
直到某日,她亲眼看见聂从山给聂泽元下的指导棋,才意识到他们实力之悬殊远不止一子。
他最擅长以高傲姿态,击碎别人的自尊。
“也有人这么说过?”聂泽元意外。
靳燃意兴阑珊,迭腿斜靠着椅背,只不时应付几句,倒是与对面热络攀谈的石羚形成鲜明对b。
“见过。”石羚说。
她稍稍抬了下眉。
分酒器一空,主菜正式上桌,是道鳄尾炖汤。侍应生拿小碗分给众人。
程絮冲侍应生耳语。
“您就是这里的老板?”程絮犹豫。
石羚好奇,上下打量他一番。
“诸位抱歉,这是规矩。”男人垂手,叠好方巾。
程絮碰了碰她胳膊:“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耽误万老板了。”
高庭玉抱臂:“蹬鼻子上脸,以为开家餐厅就了不得,说到底不过是个一般纳税人。”
高庭玉登时涨红脸,眼泪汪汪瞪他一眼,又偷瞄靳燃,极快地抹了把眼尾,噌的站起来,放下狠话转身就跑。
“庭玉,庭玉。”程絮没拦住,扭头道,“你话太重了。”
聂泽元翻手看表:“时候不早了,令妹一人不安全,高检还是去追追看。”
石羚差点憋出内伤,低头发了条消息。
靳燃拿起手机,叩了叩烟盒,眉尖一挑,顺手飞来个不屑的表情。
“对了,高检。”聂泽元叫住他,“记得查看邮箱,有份见面礼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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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燃睇了眼聂泽元,开腔道:“什么礼物只能高检有?”
外派这些年,他鲜少回来,向来不喜过问国内政/务,今天这出着实不像他。
“那我一定得打听打听。”下巴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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