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支配

他就死了，但当他敢于踏入零点的那一刻，他已然克服了自己根本不可能克服的恐惧，即超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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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继承了这份记忆的他，便都是蓝牧，便永远不会选择辜负自己所付出的所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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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那些抵挡他而死掉的人，便没了意义。那些为了支持他而死掉的人，也没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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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什么都知道，甚至此刻亦是可以理解蓝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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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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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承认存在什么作者，因为这会让他走到今天的努力几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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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是不想承认还有更高的天空，因为这会让他此刻的无限永恒成为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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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让林夕秋面对现实，却发现自己没有面对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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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凡人都敢于承认自己的无能，他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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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凡人都敢于面对现实之后不放弃，他却为了放弃而连现实都不敢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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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又怎样，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认同又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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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谁都可以说，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却唯独不想从自己的亲妹妹口中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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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自己最重要的人都如此‘自然而然’地提醒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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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之余，他感受到彻骨地冰寒与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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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意味着，这世间，可能已没有什么……是不能……支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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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怎么了？我不说了，不说了。”白夜见白歌几乎要哭出来，只是不知为何，没有眼泪，急忙关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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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我最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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