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支配

，又怎能抹煞六年的努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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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坚持了九年，还是没有放弃，因为他回不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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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了梦想失去了多少东西，那些代价便全部压在了梦想上，使得梦想只会越来越珍贵。他只能越来越无法放弃，继而永远坚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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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差，可以努力提升，每次都进步一丁点也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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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自己不妥协，实现梦想的可能便是不为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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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惊恐地看着自己最爱的妹妹，随后是难以言喻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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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你是我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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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妹妹啊，为什么你也要和我说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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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他会不知道吗？他明晰世间一切的道理，他知晓世间所有的知识，他亦是看穿了林夕秋的古往今来，乃至每时每刻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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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知道，白夜所言不虚，这些也确实是林夕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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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着林夕秋所有的记忆，白歌知道，这家伙就是个疯狂的赌徒，输得越多，便越不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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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零，他当然知道什么是不为零，这样的话，他用不着别人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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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蓝牧是为了什么，他知道蓝牧一如既往的背后，是背负了多少东西，亦知道那深不可测的器量中，包容了多少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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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牧曾在与代行者的决战中，就已然有不可思议的觉悟，宁愿胜利者不是自己，而是无数与自己有类似经历的蓝牧中的一个，也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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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一刻开始，蓝牧所可以失去的东西，便包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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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早在踏入零点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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