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掉了些痂,摸着倒是平整,没有留疤。”桑沉草将奉云哀的裙角捋好,转而又去拉她衣襟。
奉云哀直勾勾看着桑沉草,欲言而止,满腹的话抵在喉头,想出声制止,但又觉得,要不……就随她。
桑沉草看得那般仔细,肩头、胸口和腰腹无一遗漏,她又凑得那般近,半盘的头发从肩头滑落,发梢扫在奉云哀脐边。
好似清风打散一汪春水,奉云哀腰腹微缩。
怎这么亲昵,怎看得如此之近。
偏新生的皮肉极其细腻敏感,好似薄如蝉翼,任何不轻不重的碰触,都能轻易渗入深处,在她心尖上落下浓浓一笔。
她从未如此自相抵牾,说不清是享乐,还是极刑。
良久,桑沉草两眼一抬,噙笑看着她道:“秀秀,当真要好全了,我此前从未想过,这药竟还真有肉白骨的奇效。”
奉云哀喉头发紧,她不太想听到桑沉草将自己称作是药,明明是活生生的一个人。
桑沉草慢吞吞将那被自己拨弄开的衣襟捋好,漫不经心道:“可怜问岚心,费尽心思养出药人,却连药人的神力也不曾亲眼见识过。”
“你……即是你。”奉云哀艰难吞吐,好在咬字比前些天清楚许多,未再闹出笑话。
桑沉草眉梢一挑,定定看了奉云哀良久,半晌哧地笑出声,应道:“嗯,我即是我。”
奉云哀微拧的眉头终于松开。
“这么看,奉容其实将你养得也算好。”桑沉草难得承认奉容之好。
奉云哀不作声,总觉得此女话后还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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