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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看我如今安然无恙,是不是也能安下心了?”桑沉草慢悠悠道。
奉云哀合眼不动,未能亲眼所见,她如何安心。
桑沉草好整以暇问:“是不是还得我解衣予你一观,你才敢信?秀秀啊,没想到你还有这等心思。”
奉云哀双颊又微微一热,想出声否认,可心一急,又是半个字音也挤不出。
“等你好了,就能知道全部了。”桑沉草摸上奉云哀的眼梢,“睡吧秀秀,睡着了我也好替你擦身,省得你不自在。”
奉云哀思绪一片空白,如何睡得着。
“不睡?”桑沉草揶揄,“那只能醒着给你擦了,反正你动弹不得,也躲不开我。”
奉云哀紧闭的眼蓦地睁开,目不转睛瞪起身边这人。
桑沉草并未出手,哂道:“刚下来那日你疼得迷糊,到处翻滚,我生怕你将这身皮囊折腾得愈发骇人,便索性施了小毒,令你周身麻痹,动弹不得。”
原来并非经脉受阻,奉云哀心道。
“秀秀,这可怨不得我。”桑沉草慢声,“我这可是为了救你。”
奉云哀眼皮翕动一下。
桑沉草两眼一弯,略显得意,“这毒好在,只有我能解,等你好全,我自然会给你解开,此时解毒,你怕是会痛到两眼泪汪汪。”
说得好像她是那痛则落泪的小孩儿,奉云哀心下不悦。
“说错,秀秀岂会怕痛,是我过虑。”桑沉草转而改口。
奉云哀心道罢了,她被大火烧成这副模样,又有何看不得,索性两眼一闭,容桑沉草给她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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