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扔得也随意。
最后一枚长钉落地,桑沉草笑道:“揭开看看,这游金不老花究竟是什么宝贝。”
“你竟也不知晓?”奉云哀皱眉。
桑沉草漫不经心道:“北域太远也太冷,就算有人撵我,我也未必会甘心前往。昔时倒是听说过这游金不老花难得,花期也是数一数二的长,听闻这花不可入药,也无甚毒素,不过是模样好看,所以我也便懒得摘来瞧瞧。”
倒也是,此女看着随心所欲,其实分斤掰两,哪是肯耗费闲时做无用功的。
奉云哀已暗暗将此女摸清摸透,索性拔剑在粗布上划开一道。
粗布往旁一敞,慢腾腾垂落在地,露出一矮泥罐,还有其上缠绕得难舍难分的茎秆。
茎秆足有两指粗,其上遍布细刺,许是前人不想被这细密的刺误伤,在茎秆上边裹了不少泥。
只是一路颠簸,泥剥落了不少,在底下堆积成丘,一些刺还是露了出来。
乍一眼看不到任何花色,借着那从门外泻进来的光,只看到苍翠一片。
“花呢。”奉云哀皱眉。
桑沉草抬手将那紧紧缠绕的茎秆分开,歪头找寻了一阵,随之冷哧一声,听着很是不屑。
奉云哀循着对方目光看去,冷不丁瞧见一只花苞,花苞竟只比指盖宽上些许,隐约露出一点红。
“你有未觉得,这花似曾相识。”桑沉草伸掌托起花苞,倾身往前轻嗅。
奉云哀眉心一拧,心忽地被浇了个透,一个念头贯得她四肢发寒。
这花苞竟和奉容身上的……有几分像,只是眼前这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