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拽锁链的二人撒手回到台上,皆已是精疲力竭,不光双鬓挂满汗珠,就连面色也苍白无比,可见耗费了不少内力。
两人拱手后相继离去,其中一人走前留话:“置花后,还请物归原样。”
目送二位离开,装模作样许久的桑沉草终于嗤出一声,就连步子也散漫许多,迈入其中道:“原来试剑台的玄机就在此处。”
奉云哀抓住粗布一角,施加真气将之往前一送,那半人高的泥腥物顿时脱手而出,好似滚落的山石,朝石剑窄门撞了过去。
泥腥物堪堪穿过窄门,被里边的人接了正着。
桑沉草笑说:“秀秀也不怕砸着我了。”
奉云哀也进到门中,仰头见上方漆黑如墨,看不到石剑尖顶,摇头道:“你功夫了得,若是轻易就被砸伤,未免太不谨慎。”
“在你面前,何须谨慎?”桑沉草噙笑慢语,话中好似裹挟了难数的情思,叫人浮想联翩。
奉云哀微愣了一下,移开目光不答,过会儿问:“你如何知道,还能叫那两人帮着拔出重剑?”
“我可不会和原先运花的那两人闲聊。”桑沉草眉眼一弯,“只会和秀秀闲聊。”
奉云哀抿唇不语。
桑沉草凑近打量面前物什,才知粗布上有几处不易察觉的隐钉,若是中途拆开,钉子定会不好复位。她伸出两指钳住其中一枚钉,冷笑道:“原来如此。”
钉长竟有半臂,近能将底下的泥物扎穿。
奉云哀看得心惊肉跳,此物锐利,如若扎在人身上,单薄者怕是真的会被刺个对穿。
钉子叮铃落地,桑沉草拔钉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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