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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条略微泛红,芽尖不足米粒大,分明是新生的。
奉云哀身上寒毛乍竖,险些没拿稳火折子,轻吸一口气后,才缓缓将之送到奉容的颈侧和胸膛。
一番熏灼,均无卷边起皱,和桑沉草手中的易容面皮迥然不同。
桑沉草自然也看到了,她默了少顷,迟疑道:“那是什么东西?”
奉云哀靠得近,也闻得更清晰些,毫无疑问,她闻到的异香便是从这枝条上扩散开来的。
寻常花草,除非被撕出伤痕,或者开花结果,哪会有如此浓郁的香气。
且不说,这枝条根本没长在泥里,而是从尸里伸出来的!
如若它继续抽芽发枝,那这整具尸,岂不是要被枝叶笼盖?
又或者,尸身直接变作树桩,什么血肉脏器,全都成为它的养料。
奉云哀从未在书中见过这样的诡术,这究竟是为了保全尸身,还是说,就是这东西害死了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