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桑沉草竟也不怕那枝条有毒,直接捏上前。
奉云哀蓦地握住桑沉草的手,此女的确恶劣,但总不该……枉死在此地。
所幸,桑沉草很快便收回手,在撚了一下无甚变化的两指后,改而取出银针,用以挑破枝条上的嫩叶。
银针没有变黑。
“没毒?”奉云哀不信。
桑沉草兴味盎然地颔首,取出帕子擦拭银针,未将之立即收回,改而将其抵向了奉容还略微敞着的胸膛。
“你要作甚!”奉云哀扬声。
“我想挑破奉前辈的胸膛,看看内里变成了什么模样。”桑沉草直言不讳,双眼精亮到有些瘆人,带着股道不明的癫狂。
“住手!”奉云哀当真怕极桑沉草真的要破开奉容的尸。
桑沉草索性收回银针,改而捏上奉容的双颊,令之张口。
尸身柔软,竟真的被她撬开了唇齿。
奉云哀移开目光,一颗心揪作一团,却也祈盼能找到奉容惨死的真相,即便只是些许蛛丝马迹。
捏着奉容双颊,桑沉草陡然眯眼,徐徐道:“喉中也被枝叶填满,多半是从脏腑里伸出来的,看来奉容吃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我离开听雁峰时,听到周妫说,师尊身上有针伤。”奉云哀撩高奉容的袖口,郑重而认真地翻找。
“针伤定是有的,不然他们又该如何嫁祸给问岚心?”桑沉草漫不经心。
翻找下,奉云哀终于在奉容的颈后找到针伤的痕迹,只是奉容如今的尸非死非活,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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