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沉草躬身,伸手将对方凌乱的额发拨开,笑说:“秀秀呀,是他们先犯了我们,我不过是略施小计脱身罢了,你怎么只光心疼旁人?”
奉云哀合起眼,掩耳盗铃般,假意没听见。
“易容在身,就算那人解释得再清,也未必人人都信,那人兴许还会被拿来杀鸡儆猴。”桑沉草拉长调子,“不想被杀,就只能四处逃窜。”
奉云哀早知道此女并非善类,如今听到,还是不免腹诽,当真歹毒。
“逃窜也好,替我们争到不少进城的好时机。”桑沉草很是愉悦。
奉云哀只盼那人能挺过这段时日,别无端端被当成问岚心杀掉。
“你……”奉云哀索性改口,“你还未说,是如何找到我的。”
她生怕自己身上,还被此女下了蛊虫以外的东西。
桑沉草轻笑道:“秀秀安心,没给你下药,那幼蛊是死了,但气味仍在,母蛊只稍一嗅,就能找过来。”
奉云哀狐疑扭头,往自己肩上闻了一下,防备地问:“什么气味?”
靛衣女倏然弯腰靠近,闻着她的头发说:“嗯……怎么说,有几分像昙香,好清冽,很衬你。”
“假话?”奉云哀已不会中计。
“秀秀扫兴了。”桑沉草退回去,拧了下发丝上的水,这才驱动内力蒸干衣裙,边道:“说都说了,姑且当作真的成不成?”
这称呼何等亲昵,奉云哀听得两耳生茧,已不愿与之计较。
她眼看着这人水涔涔的衣裙又在风中曳动,才起身说:“事已至此,我们早些去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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