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奉云哀颈侧。
奉云哀僵身不动,余光微微下瞥。
桑沉草笑着将蛇擒回去,两指轻飘飘捏在蛇首上,道:“莫怕,子蛊已亡,还得费些时日,蛇身内的母蛊才能生出新的幼蛊,这期间它就算随意咬人,也压制不了你。”
奉云哀半信半疑,移开目光道:“那你将它给我。”
“真厉害呢秀秀,生怕遭我暗算,宁可自己收着这毒蛇?”桑沉草意味深长道。
奉云哀心道,她再信此女,往后必有的是苦头。
“不给你。”桑沉草将蛇收回袖中,起身将人俯视,悠悠道:“你不会养,养死了如何是好,我可不想再回一次黄沙崖了。”
本以为这是仅剩的。
奉云哀愣愣问:“黄沙崖还有?”
“或许有,只是不用虫哨的话,它们未必会露头。”桑沉草的衣裙都贴着身,玲珑身姿勾勒出来,高挑而不瘦弱,很是好看。
奉云哀移开目光,轻咳一声,倒是把气捋顺了,但后劲未消,身子还不够爽利。
桑沉草将身后水涔涔垂着的头发提了起来,眉梢一抬:“此番再去云城,应当碰不到他们了。”
“为何?”奉云哀不信,那观风门既然能找到这,想必还有其它的追踪妙法。
桑沉草冷笑说:“我破开九宫阵,他们四处找我,我将计就计,逮到其中一人,将之易容成我的模样。那易容术是明月门传下来的,要么硬生生熬过一段时日,要么得经受火燎才解得开,寻常人想不到这个办法。”
“你这岂不是……”奉云哀抿唇。
岂不是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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