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写满鄙夷不屑。
这诡谲又灵巧的身法在当今武林闻所未闻,惊得穿风门人动作呆滞。
只一刹那,受其一掌之人纷纷口吐鲜血,脸上俱是吃惊。
“这是什么身法,你师承何人!”为首那人扬声发问。
桑沉草优哉游哉地负手而立,眼下两颗痣像是沾了天上陨星,不似世间人。
“说话!”那人又道。
桑沉草挑眉,笑道:“这是岑草身法,师承……阴湿水畔?”
奉云哀还在客栈侧面,听得眉头紧皱。
折耳根花名还挺多,偶有人将之称为狗蝇草,也有人叫之截儿根,好听些的,便叫岑草。
此女分明又是胡说八道,嘴里当真吐不出半句真言。
如此明显的谎话,众人自然也能听出,他们神色各异,在相视一眼后再次结阵。
但见白影飞旋,那些人的身法已不同方才,而变得同样飘忽不定,分明是……在效仿桑沉草!
也难怪观风门这般厉害,竟能仅靠一次对招,便学了个形似。
如若再对上几次,是不是能学到神似?
换作平常人被这般仿效,怕是只觉得深受冒犯。
“有意思!”桑沉草竟然开怀笑了,“你们这拿旁人武艺应敌的姿态,有几分像从前的明月门啊,观风门究竟有多艳羡明月门人的天赋?”
观风门一众人气得七窍生烟。
桑沉草蓦地抽出腰间软剑,软剑宛若蛇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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