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意。”奉云哀不看身边这人,目不转睛地盯住不远处那一个个青衣剑客。
桑沉草不紧不慢道:“如果你与他们过招,你猜他们会不会猜到,奉容暗地里收过的亲传,就是你?”
白纱下,奉云哀瞳仁骤缩。
桑沉草扬声笑了,笑得格外快活,看在旁人眼里,分明是轻蔑。
那些整齐划一的青衣人接连出剑,当真像极同一人留下的残影,叫人看得眼花缭乱。
隔着白纱,奉云哀本就看不真切,如今更加,远处那“残影”一扑近,她竟有些头晕目眩。
所幸这并非真的残影,要打破僵局,只需将这些人的阵脚打乱。
但因为靛衣人的一番话,奉云哀不敢出招了。
桑沉草又笑,蓦地朝身后拍出一掌,却并非要将这摇摇欲坠的客栈震塌,而是借力落到了观风门人的阵中。
她举止诡谲,如同自投罗网。
观风门的人原还胸有成竹,如今不免有些迷糊,也不知此女在作何打算。
桑沉草出招极快,她不拔剑,就单出掌,每一掌都恰好能打在身后疾旋的残影上。
看似打在同一人身上,其实每一人都吃了她的一掌,无一缺漏,无一重复!
这不光需要极高的洞察力,也需极高武力,二者兼并,世上能做到之人少之又少。
偏巧她还仿若拈花,气定神闲地悬在当中,看似是闲闲散散地震出一掌,其实是在蓄风簇浪,拔山倒海。
她孤身入阵,又能穿阵而出,来去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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