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分明谁也不曾安眠。
在相视一眼后,奉云哀蓦然起身,但她并未立刻开门出去一探,而是在门纸上戳出一个小孔。
身后有人无声无息靠近,奉云哀纹丝不动,还在留心廊上渐渐行近之人。
那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听步履不像有内力之人,随之一个人影在小孔外经过,赫然是——
掌柜林杳杳。
三更半夜,掌柜行迹古怪,听她鞋底传出的声响,分明是刚从外面回来的,鞋底黄沙还未完全摩净。
奉云哀确信,林杳杳出去了一趟。
她上楼前,分明看见店中伙计把客栈里外都打扫了一遍,地上不该还有如此多的黄沙残余。
可是,林杳杳出去作甚?
她还未有行动,立在身后之人已伸手将门扇打开。
桑沉草打了个哈欠倚在门框上,眼皮子一掀,便凝视着过路的掌柜道:“不怪我等状似惊弓之鸟,如今寻英会在即,虎逞忽然死了,想来谁都睡不安稳。”
林杳杳哪料到会有人忽然出现,她脚步一顿,神色自然道:“渴了,下楼寻了杯水。”
“听见掌柜的脚步声,还以为是歹意之人蠢蠢欲动。”桑沉草困倦地瞟过去,说得意味深长。
“怎会。”林杳杳也松了口气,“虎逞的尸体还在下边躺着,半夜忽然有人开门出来,我这心也忽然一滞。”
“客栈里没有储水?”桑沉草问。
林杳杳诧异道:“自然是有的,后方院中有井,井水干净,不必到外采集,你们若要用水,可以到后院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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