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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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确实在犹豫，就如杨栩晨说的，上头的人一个压一个，翻不翻得动是一码事，别搞到最后再把汤彪这群人牵扯进来，没一个能落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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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急了，“真尼玛墨迹，娘们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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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儿进了个电话，他没好气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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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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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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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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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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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听出他担忧急促的语气，“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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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妹被人欺负了，在沿江派出所。我得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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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旁边那个？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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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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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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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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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在学校门口下了车，他外套依旧是件黑色的厚牛仔，不过里面穿了件灰色的卫衣，连帽的，再里面迭了件白色打底，口罩戴的也是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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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肯定是插兜的，上衣的兜。站的直，又不木讷，很自然的等人的状态，不经意间那股属于林朽林大状元的稳固和自信又跃跃欲试冒出新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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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注定走到哪都是焦点，他自认为换了身普通装扮就能隐匿人群，实则不然，周遭的目光打过来时，些许‘林朽’‘状元’‘出狱’这些字眼都随着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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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还是会起鸡皮疙瘩，但要说非常在意，好像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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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乔一背着小书包蹦蹦跳跳出来时，差点没敢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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