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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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是他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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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想到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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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程为什么要弄你，你还得问姜程。你俩上学时关系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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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实话说，“穿一条裤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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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糖都不吃了，酸激溜来一句，“你都没跟我穿过一条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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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真跟他穿一条裤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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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不听，“那玩意真的假的能咋地。你啥时候去找姜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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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舔了舔上唇结痂，“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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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再说，哎不是，我都没问你这嘴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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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林朽总咬那一块，估计也不会扩张成这么大，他又给咬掉了，顺着肉表溢出血珠，林朽吸掉，“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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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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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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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意识他在转移话题，强行拉回去，“你别到时候再说，今天已经四号了，杨栩晨七号就走了，这三天你必须问出来姜程那边到底咋回事，不然等杨栩晨走了，你这事儿就又没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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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的犹豫令汤彪很是不悦，“你在犹豫什么？你不应该现在就冲到他家去逼他说出真相？还是你下不去手？那我带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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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彪说干就干，拍拍手就要走，林朽拽了他一把，拉回窗边靠着，“姜程一家现在什么条件你也知道，案子要是翻了，姜程也得进去。他们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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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朽，你他妈别跟我说你在为他考虑。他背叛你的时候可他妈一点没为你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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