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
雪莹双手递过一张绛色请柬。
宋清荷接过,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陆兆松奇怪:“定远侯夫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管她打着什么算盘珠子,要是想看娘的笑话,我给她算盘摔了。”宋清荷拿着请柬,嗤之以鼻,完全没放在心上。
陆兆松伸手搂住宋清荷,喃喃道:“忘宜,谢谢。”
另一边,陆观棋回到韶光苑,一个人在院子里练剑。
三尺青锋剑在月色中出鞘,他身形如松纹岩岿然不动,左手剑诀轻划半轮残月,右腕忽而一振,霎时抖出银亮剑花。衣衫下摆被劲风卷得簌簌作响,荡起的剑气将满地木兰花震落。
忽闻风过回廊带起铜铃轻响,他倏地收势,叹一声将剑穗缠回腕间。
严若敏顺着游廊走过来,道:“现在是‘秋老虎’,晚上天气闷热,你练剑做什么。”
“一会儿沐浴就好。”陆观棋走向母亲。
“我怎么好久没看见慎行了?皇城司这么忙?”
“是挺忙的。”陆观棋随口糊弄。“娘,等我以后搬出去,您跟我走好不好?”
严若敏一愣:“怎么说这话?”
“没什么,我都十九了,是时候考虑另立府邸的事。”
“那娘也不能搬出去和你一起住呀,娘得守着你爹。”
陆观棋:“爹有大娘,还有裴姨娘,娘在这儿,我不放心。”
严若敏眼尾微弯,唇角一抹柔和笑意:“瞧你说的,这是娘的家,娘在这儿你有什么不放心的。经过裴姨娘的事,等夫人从佛堂出来,行事想必会收敛几分,不会再为难于我们。”
严若敏忽然反过味儿来,追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以前你爹跟你提过几次,你都不肯,现在怎么主动考虑搬出去?观棋,你是不是……”
陆观棋想着反正严若敏已经知道他对宋清荷的心思,便不加隐瞒,道:“以后我可能会娶大嫂。”
严若敏吓得瞬间瞪大眼睛,吞口吐沫,她环顾四周发现只有他们母子二人,赶紧拽着陆观棋到身后的堂屋。
“你胡说什么?观棋,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都开始说胡话了。”严若敏从惊吓到担心,难不成儿子是患了什么相思怔忡之症,已经出现幻觉。
陆观棋道:“我是说可能,我不确定大嫂会不会喜欢我。但我不会强迫她,会尊重她的意愿。”
严若敏眉头皱成一团,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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