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待本督亲自...啊!"
剧痛从手腕炸开。一只通体漆黑的蝎子从货箱夹层跌落,尾针还滴着毒液。萧夜挥剑斩断毒虫,却见伤口已泛起诡异的蓝色——与赵桓帕子上的粉末同色。
"都督!"王焕扶住踉跄的萧夜。
"拿下他们..."萧夜咬牙指向阿鲁台,却发现蒙古人已经翻上骆驼,刘瑾也带着侍卫退到安全距离。视野开始模糊,他最后看见的是阿鲁台抛来的嘲讽眼神,以及刘瑾袖中露出的半截羊皮地图。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胸前的玉扣突然发烫。萧夜恍惚看见赵桓在御书房吐血倒地的画面,帝王挣扎着指向北方,而案头摊开的地图上,居庸关的位置被朱砂画了个血红的圈。
当萧夜在军器库醒来时,暮色已经笼罩临安。王焕守在榻边,手中捧着验货单:"太医说蝎毒古怪,若非陛下及时送来解药..."
"陛下如何?"萧夜猛地坐起,右腕伤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王焕面露难色:"宫里传来消息,您昏迷那会儿,陛下突然在武英殿昏厥。"他压低声音,"太医说症状与您一模一样,连脉搏跳动的间歇都..."
萧夜扯开衣领,锁骨下的星图纹身正泛着微弱的金光。他抓过验货单翻到背面——那里多了一行陌生的批注,笔迹却是赵桓的:「北门三尺板,当年雪深浅」。
这是他们年少时的密语。二十年前雪夜,少年赵桓背着高烧的他蹚过临安北门的积水时,曾说过:"若他日离散,记北门三尺旧板,雪深不过踝。"
"备马。"萧夜突然起身,"去北门。"
夜色中的北门守卫已经换成了虎贲营。萧夜按记忆找到第三块门板,用破浪剑撬开松动处——里面藏着卷羊皮地图,标注着居庸关防御工事的薄弱点。更令人心惊的是图角那个朱砂手印,尺寸明显是孩童的,旁边写着"琰儿七岁摹"。
"果然..."萧夜攥紧地图。太子自幼在居庸关长大,对那里的一砖一石都了如指掌。若蒙古人得到这份图纸...
玉扣突然在胸前震动。萧夜转身望向宫城方向,只见东南角亮起蓝色焰火——三短一长,是赵桓教他的"速来"信号。
当他策马冲进御书房时,赵桓正靠在龙榻上批阅奏折。帝王脸色苍白如纸,右手腕缠着与萧夜同款的绷带,案头香炉里飘出的青烟带着苦涩的药味。
"看过地图了?"赵桓头也不抬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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