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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的姑娘,就在身侧。
薛枭鼻尖微动,便可深嗅姑娘身上好闻的水墨味。
薛枭挑起嘴角,眸光中似有了然的笑意。
......
第二日一早,果如山月所言,天还未亮,二人便双双同时睁眼,来不及过多交流,立即上马登车,赶上城门大开最早的一波入城,入城后回府洗漱换衣,薛枭至御史台,山月携黄栀至观案斋。
观案斋通常晌午开门,山月到时,正逢掌柜的打着呵欠拆木板,开门营业。
山月是常客,既是为观案斋供给画作的玉盘夫人,也是观案斋背后老板亲妹妹的交好之人,甚至,前一日还派了丫鬟来此处购置了上佳的笔砚。
掌柜的一见她,便将呵欠吞了回去,笑盈盈来搭话:“薛夫人早祺!这样早就来照顾生意?是‘玉盘夫人’上新作?还是添置四宝?”
掌柜的知晓她与常蔺夫人周氏私下的勾当,见四下无人,便压低声音:“还是您又画了全新的仿画?沈大家的?还是赵鹤华的?近日看山水的人多,沈大家的画必定好卖。”
“你说什么呢!”山月蹙眉,声音带着尖锐的怒气。
掌柜的了然地笑呵呵赔罪,一边虚打嘴巴,一边恭顺道:“哎呀!失言失言!您是贵人!这些个瞧不上眼的假货勾当,小的说出来,都污了您耳朵!”
山月轻“哼”了一声,扭过头去。
黄栀叉着腰站出来骂:“昨儿个才买的砚台,今天刚用,就看见边边角角碎了一块!二十两银子呀!就卖个这笸货给我们伐?你若瞧不上咱们夫人,我们便到周夫人处去说话!好好分一分是非!”
掌柜的一愣,谁想到这一开门就遇上砸场的呀!
还是熟人来砸场!
掌柜的躬身赔罪,黄栀不依不饶,非要拽着伙计赔钱:“二十两银子!一个铜板子都别想少!”
这不是来砸场!是来讹钱的呀!
掌柜的一激灵,带哭腔:“这么多钱,小的兜里比脸还干净!薛夫人,您这么大个主顾,又同我们家周夫人交好,何必为难我这么个小小小小玩意儿啊!”
“若想不为难,倒也可以。”山月适时开口,径直往里走,环视一圈后,看观案斋四梁八柱下挂满了书画,有名家名作,也有新人新作,山水、工笔、粉彩、书伴画皆有,满满当当怕是有几十幅画作。
“你且老老实实告诉我几个问题。”山月问:“你来观案斋多少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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