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婢女失踪案也非北契国使团一手谋划……”
潘令宁当然清楚婢女失踪案非使团一手谋划,只因如此似是而非,真假混说,阿蛮更难拨云见月。
“那么正旦大朝会当日,将有一场腥风血雨。鬼樊楼此毒瘤,祸害深远,民愤沸反盈天,倘若陛下决心除之而后快……若旧党处于劣势,太后也必将断尾求生,当成林家不正上演过一回?而延朔党,便是少了林家及鬼樊楼,也仅仅少了一颗棋子而已,你……莫要卷入其中!至于你是何种立场,我不关心,我认的只是你——陈靖!”
潘令宁说罢,今日目的达成,心中已然松快,又低头擦桌子。
她想要的无非便是……让延朔党察觉局势不利之时,当断则断,割断与鬼樊楼的牵连。至于局势如何不利,她自当创造之。
只要鬼樊楼失掉太后与延朔党暗中支持,她便有望斩草除根!
至于联通延朔党捎信带话之人,阿蛮最合适不过。倘若阿蛮与夙期公子勾连,也得到印证;倘若毫无瓜葛,便说明,阿蛮仍与她同一立场,也是喜事。
一切但凭阿蛮抉择。
灶膛内“哔啵”两声,柴火燃烧渐旺,阿蛮不做声,潘令宁也不再叮嘱,两人无声忙碌,唯有屡屡青烟顺着烟囱飘向街衢,消散在人海中。
而街衢之畔,一座正店包间之内,温巡主仆早早点了一桌子菜,留厨房温炒备送,屋中两壶温酒器亦在火炉子上徐徐温着小酒。
酒香四溢,充盈整座雅间,可见是上好的美酒。
温巡今日穿簇新鹤氅,仪容整洁,早早入店等候贵客到来,然而,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却只等来一个杂役。
杂役进入雅间之时,斜眼扫视一圈,便是对上温巡,也不多睁眼相瞧,而后十分冷傲吩咐道:“公子仍有其他要事,李大官人今日无需等候,若要求见,且等正月初五,正旦朝会结束,再另行递交拜帖。”
温巡心思落空,目光扫过一旁飘香四溢的温酒器,陡然索然无味,只得小心询问:“夙期公子,如何才肯相见?若延至正月初五,届时公子可还有其他要务?”
“李大官人只管等候便是!”
旁的小厮江鱼儿急了,忍不住高声质问:“等候?一直等候?公子何时肯见人?我们郎君三四次邀请皆是怠慢,可若有差事,又是急传我家郎君,却不容许吾等耽搁,公子到底何意?”
“你家郎君若不愿意等候,那初五及往后,便无需再递交拜帖!”杂役也十分高傲,宛如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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