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心下难安,又谈何牵连?”
崔题心想着,他们如此亲昵,莫非已经……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是毒针插上心头,有点疼,以至于他收拢十指,坐立难安。
崔题忍不住回头偷偷瞥了他们一眼。
潘令宁裹在被褥中,本半倚在齐远怀里,似有所感应般,忽然抬头,失落双目陡然与他淡淡审视的眼眸对上,她又心头不畅,低下头,不打算与他对视。
她不是他的犯人,何至于受他的审判?
齐远双目逡巡,已然捕捉到两人的眼神,他又圈紧了潘令宁松散的被褥,礼貌地对崔题说道:“崔先生,多谢您,今日麻烦您了!”
“称不上麻烦!”崔题回过头,不再审视。
“然而先生……今日为何出现在登闻鼓院?”
潘令宁对这个问题亦感到疑惑,又抬起头,淡淡看向崔题。
崔题被他们两人的目光盯得脊背僵硬,却又不得不佯装镇定:“我奉命查案,若有人敲登闻鼓,总得了解是否与云集楼案情有关。”
“原来如此!”齐远又看向潘令宁,两人默默对视,温柔流动。
崔题余光瞥见,实在受不了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好似一对情侣,反而把他隔绝在外,明明马车仅方寸之间,竟也形成孤立排挤之势?实在令人烦躁!
好在汲云堂不远,没一会儿便到达。
崔题率先下马车,告知管家去请郎中。
而后,他回头想扶潘令宁下马车,然而他刚伸出手,齐远便背过身去:“娘子,我驮您进去吧!你的伤不宜再动弹了!”
潘令宁坐在车辕:“少东家,不必如此!”
“此情此景,便是医者也顾不上礼节,救人要紧,娘子不必心怀负担!快上来吧!”
潘令宁抵不过他的劝,再则她也确实动不了了,便是走着,也要由他扶进去,男女之防已破,背与不背也没有区别。
最终她顺从了他的邀请,伏上他的背任由他背进去。
崔题尴尬地收回自己的手,看着两人的背影,怎么觉得,哪怕回到汲云堂,他也成为了不相干的过客?
口中有许多认为不妥当的话,也在他们你情我愿的相互依偎中,也成了多余,可压在心头又堵得慌!
郎中来了,给潘令宁开了药,并让她卧床至少十日不轻易动弹。
潘令宁一听,要这么长时间,便挣扎着起来:“大夫,您先把药方给我,我先回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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