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来的唤做“子彦”的书生当真无法无天,他闷哼冷笑一声道:“便是走漏了风声我也无所畏惧,蠹虫根生的王廷,不入仕也罢!”
“那你为何来京城?难道不是应试科举?”隽才再反驳。
子彦仍是老神在在,颇为自得道:“我来传道,普渡而等深受蒙蔽执迷不悟之人!”
“传道?嗤,我看你才深受延朔党蒙蔽执迷不悟!你不怕杀头?”
“南廷号称刑不上士大夫,果真拿士人开刀,还敢自称正统礼仪之邦?”
“枉你还是个读书人,享朝廷恩惠,受州郡供给,上京赶考,竟一心向北,做不忠不义之徒!”隽才气急,又斥骂起来。
两方再起激烈争执。
眼看火势控不住,潘令宁索性把两侧临街的窗牖全打开了,外头扰杂的人流声便破窗而入,撩拨他们敏感的思绪。
潘令宁摔了杯盏朝他们冷笑三分:“再闹!再闹我这小小书铺也不开了,随在座人等皆到皇城司吃牢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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