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她的三哥身陷囹圄已久,如今是个什么情况也不知,是死是活,遭遇了什么,她只希望有一点消息,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崔题在旁看着,果然皱眉,却有些恨铁不成钢道:“潘小娘子,殿下虽是储君,可延朔党一案由皇城司直接审理,殿下也无从干预,你此番有些强人所难了!”
“民女并非乞求殿下干预,只求见见三哥哥一面即可!”潘令宁再次恳求,似乎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也不撒手。
太子若有所思,陷入半晌的沉默。
“殿下?”潘令宁眼巴巴地望着太子,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太子征询般看向崔题,崔题却冷漠地闭眼,一副无可奈何,失望至极的神态。
其实延朔党的案子,崔题比他还更清楚,太子也知这桩案子的复杂,不是潘令宁一个乞求,他便能出手。
纵然是储君,他手中的权柄也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只是太子不似崔题果决冷情,不好拂了潘令宁的殷殷热情,只缓和了说道:“潘小娘子,延朔党涉案士人前一阵子已被移监关押,任何人不得接近,我等也在静候审理结果,你也不怪崔相公冷漠,他这人最是面冷心热,实则,他只是担心你区区弱女子,实在涉险罢了。”
崔题莫名其妙瞥向太子,这话头还能扯到他?
潘令宁也十分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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