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保安公司组织“保安培训”时,他的自我理想突然得以强烈地激活。
如果说,他当初当保安只是现实所逼下的无奈之举、权宜之计。
但现在竟然要接受“把保安当成一门专门职业来培训”,内心的抵触已无可遏制地流露出来。
曾经的理想和抱负到哪去了?
从呀呀学语时,父母殷切、期盼的目光;到读书时,为成绩的高低,与父母一同欣喜与遗憾;为遇到难题而皱眉沉思、为解答而欣喜若狂;再到考上大学时,家人的无限憧憬;上大学时,钻入复杂而高深的专业探索……
十多年来,每一顿早饭,每一次书包的整理,都包含了父母深深的希望;每一次晚饭、每一次熄灯,都蕴藏着父母期盼地回归。
但是现在,他却坐在保安培训的大厅中,依靠并不擅长的“体能”,“立志”做一名保安。
此刻的感觉,就像是一种背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