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想动作，却好像摸到身上的什么东西，被钉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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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声音发涩，带着冷汗里勉强撑住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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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就像把整个人往角落更深处压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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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没有再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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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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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片隔绝雨声的铁皮内，只有两个人体温被困在一起，他们没靠近彼此，却在听着对方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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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西泽尔保持清醒，裴琮开始问他话：“你和莱尔，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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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尔的基因，有探测能力。”西泽尔低声开口，语调发涩，带着力竭中的勉强清醒，“那种感知微幅能量波动的基因……很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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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没接话，只是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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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雷声的间隙里，他能听清西泽尔的心跳——太快了，几乎不是人类该有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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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声音低缓，“那种感知微幅波动的特质，你可能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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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没想到这个原因，他还用着影蝠的身份，确实对这种基因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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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荒漠系的异种基因。全身感知器官高度集中，确实少见，”他顿了顿，语调淡得像在讲别人的事，“但……这种基因污染，远远不如你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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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在暗示，他已经知道了西泽尔的秘密，他不在意莱尔的重度污染，西泽尔在他眼里要珍贵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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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西泽尔身体又僵了一下。被看穿的羞耻与本能的恐惧让他呼吸短促，却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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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模样让裴琮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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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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