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西泽尔的肩胛骨猛地一绷，呼吸顿了半拍，眼底浮起一瞬间的惊惧与挣扎，很快又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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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抬头，目光从对方脸上一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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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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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更深层次的戒备与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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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伤口本身，西泽尔更怕的是“被发现”、“被看穿”、“被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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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层层缠好，裴琮才松开手，目光从伤口缓缓收回，语气淡淡的：“伤口包好了，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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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那一抖从未发生过，只是夜色在他肩头颤了一下，就悄无声息地，淹没在雨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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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就一下，这里没有止痛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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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看向裴琮，想说什么，被裴琮堵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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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能止痛，但会让你死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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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低着头，看着自己腰侧那一圈简陋却紧实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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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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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微微倾了下身，借着一道闪电划破夜色的瞬间，看清了他颈侧新浮出的蛇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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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一眼，又把视线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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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将世界切割得很远，远到连疼痛都变得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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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琮语调低淡、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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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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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怕冷，但此刻主动靠近，不是为了取暖，而是在试探西泽尔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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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泽尔愣了极短的一瞬，肌肉记忆反射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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