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子上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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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同志,我带了点......"王树槐从工具袋里掏出两个铝饭盒,"矿上的肉包子,还热着。"
饭盒打开的瞬间,久违的肉香让三个孩子像小兽般围了上来。夏婉注意到王树槐自己只啃着黑乎乎的窝头,却把肥肉馅都挑给墨辰。
"王树槐同志,你......"
"我哥死在矿上,留下嫂子和两个个侄子。"王树槐突然开口,眼睛盯着自己开裂的胶鞋,"我知道......知道养别人家孩子啥滋味。"
这句话像把钥匙,轻轻打开了夏婉紧闭的心门。她默默盛了碗稀粥推过去,男人受宠若惊地用双手接住,指关节上全是爆破作业留下的疤痕。
中午修完屋顶,王树槐又主动劈好了够烧半个月的柴。夏婉留他吃饭,他却红着脸摆手,从裤兜里摸出个报纸包:"矿上发的劳保手套,我用不上,给孩子们改改,能当棉鞋..."
王雪梅傍晚来时,正撞见夏婉在院角烧纸钱——那天是墨寒的生日,327。她皱着眉头踢开未燃尽的黄纸:"还惦记呢?树槐哪点不好?人家不嫌弃你带仨拖油瓶......"
"王主任!"夏婉第一次提高了嗓门,"墨辰和墨鹤,墨云他们不是拖油瓶!"
"行行行,随你怎么说。"王雪梅不耐烦地挥手,"下周日矿上放电影,你带孩子们去,树槐留了前排票。"她转身时又补了句,"对了,你教师进修的名额批下来了,下个月开始。"
这分明是交换。夏婉攥着电影票,看着王雪梅的背影消失在巷口。进修意味着工资涨一级,孩子们能吃饱,墨辰可以买那双渴望已久的白球鞋......代价是什么?她不敢细想。
夜深人静,墨辰不知何时醒了,他对夏婉说:“娘,我想爹了……”
夏婉突然做了决定。第二天一早,她敲开了矿工宿舍的门。王树槐显然刚下夜班,脸上还带着煤灰,见到她时惊得把搪瓷缸都打翻了。
"王同志,我......"夏婉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和你成亲,但有三件事要说清楚。"
王树槐手忙脚乱地擦着泼了一地的茶水,连连点头。
"第一,墨寒如果回来,我们的关系立即终止;第二,孩子们不改姓;第三......"她声音哽咽了,"别让他们叫你爹。"
出乎意料,王树槐长舒一口气,竟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夏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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