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笔记。他的木屋虽然简陋,但暗格里藏着一台微型发报机和一本密码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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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报告,他犹豫了一下,又添上一行:"目标人物健康状况不佳,请求延缓行动。"
发完电报,墨寒吹灭油灯,躺在床上。木屋的缝隙中透进几缕月光,在地上画出斑驳的图案。他想起三天前的那个雨夜,夏婉的小儿子高烧不退,他冒着暴露的风险,偷偷把之前林远带来的药放在土窑门口。
第二天清晨,他躲在棉花地里,看着夏婉发现药时那惊讶又感激的表情。她环顾四周,最后朝着空旷的田野深深鞠了一躬。
那一刻,墨寒几乎要冲出去相认,但理智最终战胜了冲动。他现在是"老莫",一个陌生的老农,而不是夏婉的丈夫。
况且夏婉还以为他已经回到了上海。
远处传来狼的嚎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墨寒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明天,他要找个理由去村里,看看那盒药是否送到了夏婉手上。
天刚蒙蒙亮,墨寒就起床了。他往脸上抹了些黄土,让皮肤看起来更加粗糙苍老,然后戴上那顶破旧的草帽,一瘸一拐地向村里走去。
张家沟是个只有三十多户人家的小村落,距离延安城有十几里路。基层干部经常来这里宣传政策,帮助农民组织生产合作社。
墨寒,也就是村民们熟知的"老莫",是半年前搬来的"外来户",因为会些木工活,偶尔帮村民修理农具,渐渐被接纳。
"老莫!这么早啊!"村口的老槐树下,赤脚医生老张正在晾晒草药。
墨寒弓着背,咳嗽了两声:"张大夫,俺...俺心口疼,想讨副药。"
老张打量了他一会儿,招手让他进屋:"进来吧,我给你看看。"
土坯房内弥漫着草药的味道。墨寒坐在木凳上,目光扫过墙角的小药柜——最上层的那盒盘尼西林已经不见了。
"张嘴,我看看舌苔。"老张说。
墨寒配合地做了检查,心里却在想如何打探消息。老张是村里唯一懂点西医的人,也是夏婉常来找的医生。
"没啥大毛病,就是肝火旺。"老张转身去抓药,"我给你配点柴胡汤。"
"张大夫,"墨寒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山坡土窑上那家的小孩子病了?"
老张的手顿了一下。
"你说夏老师家的小星?"他叹了口气,"是啊,肺炎,烧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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