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顿审问,却真如书生所言,车夫是这书生家里签了卖身契的仆人。之所以要下此杀手,一是他先前已经盗了主家价值几百两的珠宝银子,本来就要做个逃奴,二是这书生杜仪,现在祖父祖母父亲母亲都去世多年,这一枝子仅剩下他一人,他夫妇感情和谐,一生一世一双人,仅有的两个丫鬟也配给了仅剩下的两个小厮,更没有纳妾。平时也不太讲究,没有让家里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在内宅里呆着,因此当家娘子难免在外男面前露面,被这车夫瞧上了就忘不了了。乘着这个好机会,本想以性命相威胁恐吓了这妇人动手杀了自己丈夫跟他一起亡命天涯做一对儿鸳鸯。哪知这妇人宁死不从,他就恶从心头起,要在人家丈夫眼前奸了这妇人。刚嚣张了几句前言,就引来了俺这个破喉咙。
这刁奴自忖必死,就痛骂杜仪,说杜仪就是一个会读书的傻逼蛋子,不会经营,是个败家子,把偌大的家产都败光了,凭什么那些来打秋风的只要几句好话、假话,只要说美了杜仪,就都能捧着银子出门?凭什么这么有滋味的娘子要跟着杜仪受那没钱的苦?既然乐意受苦,不如跟着他去受苦,也比守着这呆瓜强百倍。麻痹的,连敦伦也就只会脚上肩这一个姿势,不知道还有那什么什么什么吗?娘子如果跟着他,必然一个月不待同花样的。
“该死该死该死。”杜仪连连顿足,他那小娘子也涨红了脸,手紧紧抓着杜仪。
“那好吧,如你所愿。”俺借着他的话头一脚踹死了那车夫,让他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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